导读:雨,无尽的大雨。一身黑色衣服的我,撑着一把黑伞在雨中走着,任凭肆虐的风雨打在我的伞上。突然,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,他有着一个小平头,一个蒜头鼻,还有一个“盾牌脸”。我正要开口时,他却开口说话了:“你......”顿时,我惊坐起来,一看窗外,已是白天,原来只是南柯一梦。他是我的舅舅,妈妈评价他是一个好人,他在妈妈还小的时候,在姨妈上班,姥姥姥爷干活的情况下,用自行车把妈妈送到同学家,并在中途外加了一

舅舅

雨,无尽的大雨。一身黑色衣服的我,撑着一把黑伞在雨中走着,任凭肆虐的风雨打在我的伞上。突然,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,他有着一个小平头,一个蒜头鼻,还有一个“盾牌脸”。我正要开口时,他却开口说话了:“你......”顿时,我惊坐起来,一看窗外,已是白天,原来只是南柯一梦。

他是我的舅舅,妈妈评价他是一个好人,他在妈妈还小的时候,在姨妈上班,姥姥姥爷干活的情况下,用自行车把妈妈送到同学家,并在中途外加了一根冰棍。晚上,他再把妈妈载回来,又带了一根冰棍,他自己热得汗流浃背,给妈妈买的冰棍却总是原封不动,总等妈妈吃完后,如果还有,那么自己再吃。

爸爸也和他有过几面之缘。每当我们谈起他时,连一向都是我们家数学专家的爸爸都说:“他的数学好到让我惊讶,有时,我把一包烟(爸爸解决难题时总喜欢抽烟)都做不出来的题,他三下五除二就做出来了。”

我也和他有过一面之缘,那是在我的百日宴上。他一来,妈妈让我喊他舅舅,我支支吾吾的好半天,最后终于喊出了舅舅两个字。他笑了,掏出了五百元给妈妈,这是他最后一次给我妈妈钱。在回去的路上,他与妈妈通话,可手机突然挂断了,妈妈再次拨,可就是拨不通。我至今仍能想象到,那尖锐的刹车声,那突如其来的碰撞,最后就是归于宁静前的“轰”的一声。

一天后,妈妈、爸爸、姨妈、姨夫、姥姥、姥爷赶到医院时,舅舅已经奄奄一息了。当妈妈他们正在嚎啕大哭时,舅舅虚弱的睁开眼睛,但他只说了三个字:“永别了......”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又响起了一阵哭声。

“张哲源,你看你把床弄成什么样了!”我这才发觉床已经湿透了,而脸上还留着什么东西,一摸,是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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